没有令我失望,好半天终于在一个男同学的书桌裡找到一个空了的啤酒瓶,太冷了,它会不会伤到本姑娘的宝贝?摸著瓶身我犹豫了半晌,终于忍不住要下手了。
那一日午後,他正在午睡,突然母亲将他叫醒,捂着他的口说:“外面来了敌人,你别作声。
“你看,其实我正面阵线上根本没放那么多火力点,我知道就算放多了,也会被你的藏锋撕开口子,这边其实是比较稀疏的梯次配置;然后在预备队之外,我抽了一部分去穿插你的右翼。
“不是啊,你知道我不喜欢什么sm……”说到这里,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那个男孩肯定开始大跌眼镜。
只不过,包含敢怒不敢言的酒吧老板在内,酒馆里的其他人都躲在远离少女的角落里,没人敢上前仗义执言一起痛骂几句渣男。
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,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。